她什么时候对我有过好脸色。”
“那不是你活该吗!早就跟你说过,真把老婆气走了,你就完蛋了,是你自己不听,拿个没血缘关系的养妹妹又宠又纵的,把老婆给晾着,活该你现在追妻火葬场,我高兴得都舍不得睡觉,非得亲眼看见你下场多惨。”
江砚黎眉梢上抬了一下,轻哼道:“现在亲眼看见了,能让您今晚做梦都香甜点吗?”
老太太笑着点头,“肯定能啊,我反正是能一觉美美的睡到天亮,不像某些人,抓心挠肝的,悔到肠子青得挨到天亮。”
江砚黎气着气着,把自己给气笑了,“那我今晚去您房间里打地铺去,我说不着,您老人家也别睡了,正好咱们祖孙两谈谈心。”
老太太用一种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他,“你说说你,就你这死皮赖脸又对人家死缠烂打的劲儿,这么久了都没把人给追回来,我之前还觉得纳闷,现在觉得太合理了,你这张嘴这辈子就没白跟你,说不出几句人话来,能把人给气得够呛。”
江砚黎摩挲着茶杯,竟然真的顺着老太太的话深入的想了想。
并且反省自己。
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,他这段时间脑细胞全都用来猜颜姒的心思了,死得都快差不多了。
“要不您给我支支招,我该怎么才能够把她给哄好?”
他认真问,哪知道老太太也认真的把剪子给撂了,哼道:“问我干什么,我才不跟你一块作孽,人家姒姒只是不待见你,可她理我啊,我们关系可好了,大不了我认她做干孙女,这辈子咱们的祖孙情都不会断,我干嘛非要帮着你这么个人渣,再把她给推到火坑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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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少贫嘴了,看不见到处走动的人吗,也不怕被人听见了笑弧。”颜姒推他的手,没推开,眼色间便有了恼意,只是笑容没散,便没多少威慑力。
“谁敢笑话我?你要是嫌碍眼,我把他们都赶走。”
颜姒一把推开他,“真是不可理喻!”
江砚黎手心里一空,心都跟着空下来了,低头看看手里攥着的烟盒,想都没想一扬手给扔了,加快脚步去追她。
夜宵到底是没吃成,也没上楼去蹭到一杯茶水,江砚黎都送到门口了,还是吃了闭门羹。
垂头丧气回老宅,车灯晃到前面,意外看见老太太居然还没睡,拿着剪刀在侍弄花草。
他把车停好,走过去,看了一被老太太给剪秃的那盆君子兰。
“这种花娇贵,可不是您这么侍弄的,再多几剪子下去,不到明天就活不了了。”
老太太撂了他一眼,“就我这花活不了吗?”
“您什么意思?”
“我看有些人也一副要死不活的鬼样子,比我这花好不到哪里去。”
江砚黎坐下来,给自己倒一杯水,没成想水壶里倒出来的居然是茶。
“您大半夜的不睡觉,就为了等在这儿堵我,好奚落我呢?”
“怎么那么聪明呢?”
老太太索性不装了,夸人都有种浓浓的阴阳怪气的味儿。
她看了看手里这盆君子兰,确实是下手太重了些,心里多少有一点点愧疚,所以转头去祸害旁边那盆牡丹。
“姒姒没给你好脸色吧?”
江砚黎喝了一口茶水,苦到皱眉,“这话说的,她什么时候对我有过好脸色。”
“那不是你活该吗!早就跟你说过,真把老婆气走了,你就完蛋了,是你自己不听,拿个没血缘关系的养妹妹又宠又纵的,把老婆给晾着,活该你现在追妻火葬场,我高兴得都舍不得睡觉,非得亲眼看见你下场多惨。”
江砚黎眉梢上抬了一下,轻哼道:“现在亲眼看见了,能让您今晚做梦都香甜点吗?”
老太太笑着点头,“肯定能啊,我反正是能一觉美美的睡到天亮,不像某些人,抓心挠肝的,悔到肠子青得挨到天亮。”
江砚黎气着气着,把自己给气笑了,“那我今晚去您房间里打地铺去,我说不着,您老人家也别睡了,正好咱们祖孙两谈谈心。”
老太太用一种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他,“你说说你,就你这死皮赖脸又对人家死缠烂打的劲儿,这么久了都没把人给追回来,我之前还觉得纳闷,现在觉得太合理了,你这张嘴这辈子就没白跟你,说不出几句人话来,能把人给气得够呛。”
江砚黎摩挲着茶杯,竟然真的顺着老太太的话深入的想了想。
并且反省自己。
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,他这段时间脑细胞全都用来猜颜姒的心思了,死得都快差不多了。
“要不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