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颊上。水洗过的脸颊愈发透着股玉润的颜色,让人万般怜爱,苏郁亦不能免俗。
她轻柔地抚摸着慕椿的脸颊,感慨道:“其实你和兴昔不像的,你比她美多了。”
慕椿听了这句话,并不觉得有什么,只是悠悠地笑了笑,但忽然之间她便顿悟——兴昔对她那可怖的占有欲,并非来自珠兰,而是……